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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请先生出题。”

那文苑掌事先生四十余岁,一副大家学子之风,看苏琉玉礼数皆周全,不由也欣赏了一分。

就是太狂傲,不过少年人,狂傲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他整了整思绪,开始解释道:

“这射覆,和诗词射覆又有不同。”他拍了拍眼前的箱子:“还请小公子猜一下这箱中物,题覆为‘红’。”

“”

什么情况?

这她怎么猜?

“先生,这如何答题?怎么射?怎么覆?”

身后一排小迷弟听她这样说,就知道她压根没玩过射覆的游戏,不由跟着解释一句。

“小文魁,射覆也分很多种的,先生这射覆,是易学射覆,他覆红字,你要结合易经八卦断卦,测出这箱中是何物。”

“???”

这大元,路子这么野的吗?

苏琉玉六元及第,为政策论当一绝,诗词歌赋也自是难不倒。

但如今,这题,完全触及到她所学盲区,压根不会。

“这我解不出来。”

一千万两,无缘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