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不好安慰了。
左右不是自己的事,姜晏晚也不欲多开口。
两人都是外臣,从宫内出来,走到主街之上,竟并排行了许久。
突然,苏琉玉脚步一转,停在酒坊的柜前。
“花雕有吗?”
“有的,正好最后一坛,十两银。”
“这么贵。”苏琉玉不相信:“不是和梅花琼露一个价格吗?”
“客官,您就别拿小的开玩笑了。”那小伙计苦着脸:“这花雕时下风靡,一出窖就被一扫而空,咱们小酒坊,还是年前定的单,今日才拿到酒。”
他指了指对面。
“您看对面那酒楼,一坛子花雕要三十两,比咱们还贵。”
好黑!
苏琉玉从兜里又把那些碎银子掏出来,数了数。
“只有八两,可以吗?”
“客官,别为难小的了。”
“”
而就在这时,一枚十两的银淀放在柜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