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住在一个院子,她住主屋,这两人住偏屋,日来胡清扬随着周扒皮等人去招工,只要一回来,就管这管那,比自家师父还严厉些。
那折子,是多看一会都不行。
“对了,崖哥。”她喝完药,又问道:“你生病了吗?昨日夜里,看你在厨间熬药,是怎么回事。”
云崖儿拿碗的指尖一顿。
胡清扬也忍不住看向他。
“天冷,风寒。”
丢下四个字,云崖儿拿了碗,头也不回的出了门。
残月微凉。
云崖儿关上房门,感受到屋里头全是寒意。
他忍不住咳了咳,又怕声音太大,只好忍着。
病根拉下,要根治,怕也是要许久。
他点燃了床头的蜡烛,坐在冰凉的凳子上,半响,待身子好些,又从怀里,掏出三个铜板。
云崖儿自小随玄右真人长大。
承袭医术,修炼道法。
虽无道心,但对玄门卜卦之术,也算入门一二。
今日他心性不稳,便想就此算上一卦,看看吉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