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别喝。”
云崖儿伸手去拿杯盏。
“别别别,朕的错,只是一时之间,不习惯。”
云崖儿轻嗤一声,没理她。
她的习性,他是知道的。
处理政事,不喜旁人打扰,这几日相处,对她严以律己的态度也算有个了结。
作息严格,卯时必起。
批一上午折子,午间小息一刻,下午就是教学生,一边教,其中还要挤出时间处理政事。
到了晚间,囫囵的吞了几口饭,又继续埋在这成堆的折子里。
要是不催促就寝,必定熬到子时,才上床休息。
比起长清村那段日子闲暇,如今两人虽住在一处,但都被杂事所扰。
苏琉玉把朱笔放下,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出声的云崖儿。
“崖哥,你生气了吗?”她又道:“是否憋闷的慌?不如一起出去逛逛?”
云崖儿透着素纱斗笠,看向她没有批完的折子。
“不然去掏鸟蛋?在北荒这个时候鸟蛋特别好找,咱们晚上吃煎蛋如何?”
“无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