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没事了,那日用武急躁了些,好在如今已大好,云崖儿的医术,师父自然要放心。”
苏琉玉觉得自家师父今日怪怪的,但还是赶紧安抚一句。
“师父知道。”他看着她,摸摸她的头,把她碎发细心的理到耳后:“为师承袭教导之责,以往只关心你学业,倒对你身体,有诸多遗漏,是师父的错。”
他眼眸复杂,一张俊逸的脸,像是想到什么,眉宇间全是愁绪。
“那日在京郊把你接回来,师父实在害怕,即便今日进宫,心也难安。”
“师父,如今都没事了,你”
“你先听为师说完。”
他第一次打断她,从袖袍里,掏出两张文书。
“师父这几日,一直在想,或许当日师父真的错了,就不该接你回来。”
他把文书往前递了递:
“琉玉,朝政繁杂,你身子不好,咱们不做了,找处清闲之地如何?”
什么?
苏琉玉心下震撼,看着桌子上的两张文书。
其上是户籍姓名,还有两张京中官府路引。
“师父,你在说什么,朕根本听不懂,你拿这些做什么?”
她看到那路引,一瞬间像是想起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