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头不是向来不管事的吗?
“先生,我们旷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怎么今天这么严?”
那助教看了林斐一眼,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。
林斐眼皮又跳了。
不仅是他,他后面的一帮子同窗都感觉有股莫名的心慌。
张震拍了拍林斐的胳膊,一张秀气的小脸细声开口道:“林斐兄,怎么办?”
掌教不会把他们都开除吧。
他也不想旷课啊。
万一被开除,那琉玉兄可就知道了。
“怕什么,那老头不过就说几句,听听就行了。”
对此,林斐倒是觉得无所谓。
以前逃课,那老头左右讲讲道理,他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。
“老大,一会儿下学,我们去长白书斋逛逛呗。”
“我觉得不如去国粹堂听戏。”
“我看还是去苏家院子问问琉玉兄啥时候回来。”
郑从文几人完全没有被抓住的恐慌。
他们逃课惯了,脸皮厚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