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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从文自从那日回家说不娶妻,被他老爹拿着家法抽了一顿。

他也硬气,被那三寸厚的木板子打了数十下竟硬生生没松口。

养了几日,哼哼嗤嗤的又像没事人一样,追着苏琉玉要求补课。

他一回来,岭南五大才子算是凑齐了。

四个小弟一看到郑从文,仿佛有了主心骨。

“大哥,你可算回来了,咱们州中三等奖已经没了。”

“大哥,咱们是不是要解散了,这琉玉兄的限量版狼毫笔我等都没有,还怎么服众啊。”

“大哥,你快想想办法啊。”

四个小弟贴心的找了个鸭绒垫子垫在座位上,那狗腿架势十成十。

郑从文揉着屁股坐下来,疼的龇牙咧嘴。

“被谁抽到了?你们知道吗?”

“知道,我们出钱让他卖,价格开到一百两银子他都不卖,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
靠!

真的假的。

那可是一百两。

“听说那狼毫笔从选材到设计皆出琉玉兄之手,我是属鼠的,好想要一只自己的生肖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