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的手机号当咒语那样用。
如果梁霁辰再道歉,易佳夕就早上,晚上,吃饭前,各来一遍,让他知道,她把他的手机号记得有多牢。
梁霁辰无奈地笑笑,翻身将易佳夕抱住,浴巾抽出来扔到旁边,顺着易佳夕的耳朵,嘴唇,一点点往下亲。
这一回,他动作很慢,不像刚才那么急躁,或许是人已经在他怀里,他不再担心她会离开,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,让他可以慢慢疼爱她。
两人的体温在攀升。
一层薄被也让他们感到热,梁霁辰把被子掀到床下,顾不了那么多了,他不再那么固执地墨守陈规,把一些原则抛下的感觉其实很好。
睁着朦胧的眼睛,易佳夕望着在她头顶上方的男人。
他看起来有些危险,她听说人在动情的时候,会散发出味道来吸引对方,这是动物的本能,原来这是真的。
这回梁霁辰温柔极了,比刚才更有耐心,好像把她当成他的大提琴,温柔而有节奏地揉动琴弦,这却比刚才更难熬。
易佳夕几乎要咬住自己的嘴唇,才能不发出声音。
因为她知道,他喜欢听。
一阵阵铃声响起,好像是在地上的声音,易佳夕偏头看了眼。
梁霁辰的外套扔在地上,是他的手机在响。
易佳夕摸了摸他的脸,“你接电话……嘶,别咬我,属狗啊你。”
他一路亲上来,停在她红透的耳朵边,“奶昔,我想……”
“喝你的头,木头不能喝奶,会坏的,”易佳夕捏捏他的脸,“快接电话啦。”
梁霁辰撑着身子,挑着眉说,“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接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