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易佳夕在梁霁辰家住了一个礼拜之久。
梁霁辰有晨跑的习惯,通常是半小时,跑完步回来洗个澡,再出去买两份早餐,这时候易佳夕才会不情不愿的起床。
作风习惯迥然不同的两人住在一起,要么分道扬镳,要么互相影响。
不管承认与否,易佳夕已经不知不觉被潜移默化,第一个受影响的指标,就是她的生物钟。
梁霁辰昨天去外地演出,网上的□□逐渐冷却,易佳夕愉快地给自己放了个假,正好赶上钱小公子过生日。
她原本打算在酒吧玩个痛快,可时间刚过十点她就开始犯困,最后早早地回家睡觉。
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。
今早不到八点,易佳夕就从床上醒来,死活睡不着。
她在床上挣扎了许久,最终充满怨念的接受了这个现实,起床出门,到钱之航家的老牌酒楼饮早茶。
当然少不了把倒霉的钱之航叫起来作陪。
“我的小姑奶奶诶~哥哥我一夜没合眼,刚下牌桌就被你抓过来,你让我多活几年行不行?”钱之航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圈,坐在圆桌前叫苦连天。
易佳夕把小笼里最后一只虾饺转到钱之航面前,以示安抚。
早茶之精髓在一个“闲”字,在这样的工作日里,能来吃早茶的多为老年人,点一壶普洱,买一份报纸,与人搭台,不慌不忙地消磨时光。
钱之航再闲不过了,不找他找谁?
“在这儿喝茶,总比去警局喝茶好,你说对吧?”易佳夕吃得满足,惬意地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钱之航来了精神,眼睛骤然睁大:“我就说那天晚上有人推我吧,你非不信!事实胜于雄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