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错了。
疯子怎么会哭。
门口站着他的秘书和保镖, 易嘉泽没发话,他们不敢进来,却也不能就这么走,毕竟他们的老板刚被人甩了巴掌。
易嘉泽神态淡定,冲他们一偏下巴,那伙人识趣地悄然退场。
还十分体贴地把房门带上。
“解气吗?”易嘉泽的表情满不在乎,“不够的话,继续啊。”
易佳夕捏捏手掌,没有回答他的话。
再打他一巴掌倒是无所谓,可自己的手打得生疼,他皮糙肉厚的,像是百毒不侵。
反倒是易佳夕,休息不足,再加上一整天都没怎么吃饭,情绪激动之下,忽然有些手脚发软。
她推开易嘉泽,在沙发上坐下。
易嘉泽忽然笑了笑,他给易佳夕倒了杯温水,走到她面前把水递给她,易佳夕看了眼,没接。
“放心,我没下毒,”说着,易嘉泽又补充道,“这杯子是新的,我没用过。”
易佳夕接过来喝了几口,余光发现他一直在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,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。
她不耐烦地说,“把你衣服穿好。”
易嘉泽“哦”了一声,转头往卧室走,他步伐慢悠悠,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,不知在哼着什么调。
等他再次出来,总算穿整齐了,t恤和一条灰色运动裤,比刚才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