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易佳夕在自家宽大的床上醒来。
醒来的第一瞬间,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,微微眯着眼睛看了眼屏幕。
其余的消息一律略过,只点开梁霁辰发来的消息。
【我起床了,今天上午练琴,下午要接受杂志采访,晚上基本空闲。】
易佳夕笑着翻过身,把手机举在头顶,一字一字地回:可我没办法打电话。
梁霁辰大概在练琴,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她消息:为什么?
这会儿,易佳夕已经洗漱完毕,穿戴整齐,拿着车钥匙准备下楼。
她关上门,飞快地回给梁霁辰两个字:手酸。
这回过了十几分钟,梁霁辰才慢吞吞地回消息:对不起。
易佳夕正在开车,不方便打字,等到ybakery门口,就接到他的电话。
“等等,我在停车。”易佳夕把手机放到支架上,看着后视镜把车倒好,“可以了。”
梁霁辰在那边说,“手酸还能开车?”
易佳夕被堵了一下,一时有些无语。
她知道,梁霁辰看似沉默寡言,较起真来言词锋利,她不是其对手。
好像这男人身上有个开关,推上去,与世无争谦谦君子;推下来——有情有欲,你想象不出来的样子他都有。
“我挂了。”易佳夕说不过,就直接翻脸。
“等等,”梁霁辰叫住她,“这周末来我这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