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飘得连尾音都收不住了,贱气冲天。
“借位,”连绍眉毛一挑,“我拍的又不是三级片,想什么呢。”
窜天猴满脸失望。
看他那副吃瘪的表情,易佳夕还没开心多久,就笑不出来了。
这个游戏最令人无奈的地方就在于,它根本没有技巧可言,全凭那捉摸不透的运气,谁有可能赢,反之,谁也都可能输。
这一把,易佳夕抽到了最小的黑桃三。
而赢的那个居然又是窜天猴。
他满脸随时准备搞个大事情的表情,先是嬉皮笑脸地帮易佳夕把面前的三只酒杯满上,再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,郑重其事道,“易佳夕同学。”
易佳夕面色冷淡,“请讲。”
“请问,你现在跟我们的预定影帝连绍同学,是什么关系?”他把一支空啤酒瓶口对准易佳夕,一副采访的架势。
坐他旁边一个女同学使劲推了他一下,翻着白眼,“瞎问什么,人家有男朋友的。”
“我知道,”窜天猴说,“不是还没来吗,问问嘛,你们难道不想知道?”
没人接茬,但也没人否认,人类天性里就带着八卦基因,更何况这份好奇心,是从学生时代就生根发芽的。
易佳夕没说话,取过桌上一只酒杯,斟满威士忌,直接把酒杯扔进面前的大杯啤酒里。
满桌愕然,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。
“这杯我喝了,当作退出游戏的惩罚,你们好好玩。”易佳夕说着,举杯要饮,坐在对面一直冷眼旁观的连绍忽然站起来,按住她的手。
他说,“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