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昂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他道:“你们小三房搬出去吧,只要六郎留下来,其余人都搬出去,我实在看不得你们如此行事。”
怎么又赶他们走?
还当着陆纯的面。
冯氏急坏了,叫道:“爹,您不能如此偏心,这次明明就是陆巡不对,你怎么不惩罚陆巡,却要赶我们这些受害者走?”
陆昂手放在椅子扶手上,用看透一切的锐利目光顶着冯氏的眼睛看,道:“说吧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只是想给远儿讨公道,我有什么错?”
冯氏这样叫嚣,语气和眼神却及其心虚。
陆昂道:“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,你如果不肯说,现在就滚蛋!”
都是一家人,相处没有二十几年了,谁还不了解谁?
冯氏只要一作,总是有目的。
冯氏一只手攥紧了拳头,语气心虚声音却很高道:“我要让陆巡去西北挣军功。”
“去西北挣军工?”陆昂想了想,冷笑道:“然后好换去爵位吗?那你想的也太远了。”
“不远,这怎么能远呢?只要他现在去,就不回远。”冯氏道:“就怕他不去!应该撑着爹还在的时候现在就去,您现在被封了侯,可是又不是世袭罔替的爵位,咱们家自然要早做打算,远儿已经受伤了,正好陆昂去挣军功。”
陆昂冷笑道:“真的只是这样吗?那五郎身体好的时候,也没见你把人送走啊?”
“那不是还没结婚吗?”冯氏小声的嘀咕。
陆昂忍无可忍道:“所以六郎现在已经结婚了?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给你去挣军功,挣爵位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