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骂我?”钱泽气得不行,但是也只是嘴上厉害,他不打女人,因此脸上吃了不少亏。
可是他开口了,何老太太觉得他欺负女儿了,给儿子使了一个眼神。
何应雄小时候没少欺负钱家哥俩,自觉钱泽不是他的对手,跟着妹妹把钱泽摁倒在地。
钱谦益看老爹挨欺负,叫着钱渊:“二叔,你不帮我爹。”
说好的打虎亲兄弟。
钱渊心想见了鬼,我帮你爹打我自己吗?
他不理会钱谦益,钱谦益只好不顾小辈身份自己上了。
他一个半大的小伙子,加上钱泽纨绔,何氏和何应雄自然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。
何老太太心疼儿子,把媳妇推过去。
几个人打成一团,钱守业气的将茶碗扫落在地:“成何体统!”
这一声怒吼,犹如嘈杂中一记闷雷,敲打在屋里的每一个人心上,不得不说,钱守业有时候手下留情,可更多的时候,他也手段非常,所以余威犹存,别人还是怕他的。
所有人都停下手。
然后愤恨的看着彼此。
钱泽最狼狈,两个女人抓着他挠,胖乎乎的娃娃脸都给挠坏了,多让人心疼。
钱守业的目光像是三九天屋檐下的冰棱,恨不得透过眼睛将罪魁祸首们扎死。
何氏做贼心虚,怕钱守业说他以下犯上不孝不悌,她倒打一耙道:“爹您也讲点道理,是大哥先动手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