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修行道:“他爷爷还考过进士呢,人家文武双修!”
这么说起来,老爹跟指挥使大人比,好像都逊色了,还好老爹跟钱大伯和二伯是一辈分的,钱爷爷才压力大。
众人都下了彩头,陆巡拄着球杆叫着自己的小厮金宝:“去问问小姐那边要不要下注,不拘多少,只要告诉他们我是红队的就行!”
好像他赢定了,那些小姐都要支持他。
钱谦益听了又拉着张修行道:“不行,咱们得赢了他,一会你跟我一伙,我们两个夹超他!”
张修行不愿意那么干,偶像就是偶像,偶像是用来崇拜和供奉的,不是用来打压的。
“我要在红队,哥你还是找别人吧!”
钱谦益:“……”
叛徒!
纱帽胡同的叛徒!
好不容易他要争气一把,可是他们胡同不团结。
钱谦益正想着,陆巡看见看台上萧逸尘在跟他打手势,是跟钱锦棠有关的。
陆巡撂下球杆都忘了跟钱谦益等人告罪,直接就走过去。
萧逸尘将陆巡引到无人的玉兰树下。
巨大的树冠将树底下和外面划分成两个世界。
陆巡看萧逸尘这样严肃,浓眉拧在一起着急的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