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盛竟在周日晚上主动跟欧宁通了电话,他同意离婚,周二离婚办事处见。
非常干脆利落的反通知,还已经在办事处预约好了时间,到让欧宁在电话另一端怔了好一会,才点头道好。
出国一年后,她在情绪思维都彻底冷静后,自认不会后悔任何决定,就提出了离婚。路盛却怎么也不肯。
期间你来我往几次,各种理由被他一找,半年过去,离婚的影还没到台面。
有一次,律师打电话来,说财产分割种种问题要先解决,不然就是上法院也判不下来。欧宁已烦得不行,果断道自己什么都不要。
她到大度了,路盛那家伙真是越有钱越吝啬。
竟说欧宁名下房子也是两人共同财产,还有她的银行不多存款,也应该分他一半。
气得欧宁真想打死他。
如今他答应的痛快,欧宁心下轻松也怅然,这么快答应,也是该有几分真心疼自己吧。
只是,他心内也放不下舍不得别人,就像父亲那时候说的,他和妈妈几十年的夫妻情,却也扔不下罗曼。
可,人真的可以爱上两个人吗?
就算嘴上说不是爱,是怜惜,是情义,是责任,那些怜和不舍就不是爱的一种吗?
使劲敲了敲头,欧宁不敢再想下去。
从医开始她看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,虽然医者不自医,也难自医,却也明白自己对于恋爱婚姻情爱,在父亲出轨开始就往牛角尖里钻。
经历一次变故往往矫枉过正,如今,就又要往另一个极端上走。自己是否该重新好好看看心理医生呢!
院里实验项目刚开始,欧宁最近要天天跑医院这边,忙一早上正要午饭,有小女孩找。
小女孩找自己?谁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