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以这么颠倒黑白?枉费妈妈那么爱他,信任他,一心为了他!
也是,如果不这样昧良心,他又怎么能安心和罗曼过幸福小日子呢。
一瞬间,欧宁五脏六腑跟被油锅滚了似的,成灰透了。
连那句犹豫许久,要问爸爸的,罗曼找人害自己的话也不想问了,问了也没意思了。
父女两再一次的不欢而散。
五脏都气痛的欧宁没有搭爸爸的车,也没有心思去参加聚会,只靠两条腿往家走。
直到,嗓子干渴冒烟,停在了家附近个有名烧烤摊前。
坐在露天小桌上,欧宁来了罐冰啤酒。
酒,她是喝过的。
也许真是基因强大,血脉遗传。
中考结束全班同学疯时,她第一次喝酒,喝了三罐都咋地不咋地,象爸爸。
尽管自诩酒量该千杯不醉,欧宁还是很谨慎,只要了一罐图解渴也图痛快。
麦芽香气的泡沫一口下去,透心凉,爽。
也是真巧。
路盛晚上和几个兄弟也正在这家店里撸串。窗外一眼,就瞧见了‘借酒浇愁’小丫头。
叮嘱几个弟兄几句,他转到店外。
“怎么自己一个人喝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