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信啊?”林千星说,“那我问你的时候你说相信,逗我玩呢?”
元泽:
“元泽,你应该相信我,”林千星认真地说,“我对危险的味道,很敏感。”
“我现在身上有危险的味道?”
“有。”
酒吧白天不营业,吕清风把灯都打开,工业风的罩灯,调到最亮,慵懒的暖色调。
“就坐吧台边卡座。我这儿的酒还行,来不来点儿?”吕清风把衬衣袖子挽高一截,站到吧台旁锃亮的不锈钢水池边洗手。
“吕老板,你还会调酒呢?”敬越兴趣很大,蹦到吧台前趴着,看那满墙的花花绿绿酒瓶,“我要来一个,吕老板给推荐一个。”
“行,能喝酒吗?敬越。”吕清风问。
“不行,酒量特差,跟元哥比差着一个银河系。”敬越嚷嚷。
“行,我知道了,你坐着去吧,”吕清风抽出两张纸巾仔细地擦手,“林千星呢,要什么?”
“他不能喝,别给小孩儿喝酒,”元泽低头刷着手机,毫不犹豫地答道,“来杯橙汁。”
两个人都窝在卡座里,同一边儿,林千星拿膝盖撞了元泽腿一下,“谁小孩儿?”
“刚高中毕业不是小孩儿?”元泽开了一局游戏,打得全神贯注。
“你这什么号?组队玩呗。”林千星往元泽身前凑过去,盯着他手机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