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泽拿刻刀把刘财脖子戳了。”林千星靠近高朋,压低声音,“今天一大早。”
“啊?”高朋长大嘴巴,扭头看了元泽一眼,“这小白脸这么猛?”
“你t别瞎给人起外号,”林千星“啧”了一声,“他是为了救我。刘财这人,最近提防着点。江然他们周末回,麻烦要来了。”
“千哥,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?”高朋迟疑一会儿,小声说。
“放。”林千星说。
“你说他拿刀戳了刘财,你亲眼看见了?”
“没有,但他去救了我是真的。”林千星眉头拧了起来,“这个不会有假。”
“反正我就是提醒你。你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他是干嘛的,就把你隔壁房租给他,”高朋坐在藤椅上,仰头看着林千星,“还一天到晚跟着他,万一他有点什么坏心呢?”
米酒从墙边慢腾腾地走了过来,骄傲地竖起它的大尾巴,深褐色的瞳孔被太阳光刺激,成了一条竖线。
“哎,月月,你觉得他两长得像吗?”林千星指着小猫问。
“啊?谁和谁?”
“米酒和元泽,”林千星重复一遍,问得更明确了,“你看他两长得像不像?”
“什么意思啊?千哥。”高朋一脸迷茫。
“意思就是,我知道坏人是什么样,我也知道好人什么样,”林千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说得斩钉截铁,“我要连这个都不知道,还怎么当你们老大?”
两人走到巷子口,元泽接了个电话,“嗯嗯啊啊”地扬起下巴,找来接他们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