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吗?真的可以回家?没事了?”
岳仰有些不敢置信,放开陈泊远后对着他的眼睛直直的询问。
只见陈泊远很肯定的点头回应着:“真的没事了,虚惊一场,回家好生休养着就可以。”
听闻这话,岳仰总算是放了一些心,但那颗悬着的心总归是没有落地。
因为她也知道,陈爷本就是身患绝症的人,陈泊远说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不报忧。但该庆幸的是,陈爷现在还是不错的,至少没有想象中的情况那么糟糕。
正要开口,路静芝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:“远远!你在这呢,你爸爸怎么样了?”
陈泊远看到路静芝焦急的样子,连忙缓和了语气和她说了下情况,听闻没什么大事后连连点头,招呼着岳仰去病房里瞧瞧。
现在陈爷已经睡过去了,但脸色不太好,而且病人躺在白花花的病床上,让岳仰总觉得心里不安。看着看着心里就跟堵了一道墙似的难受。
但在陈泊远面前,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。
后来过了几个小时后陈爷醒了,并且也依照医生的嘱咐拿了点药便离开了医院。路上陈爷和路静芝有说有笑,并且还变着法子和岳仰开玩笑,一切的虚惊仿佛都没有发生过。
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好了。
可岳仰这心里发虚,隐隐有一股不安的感觉。到家之后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,而是陪着陈爷看电视聊天,趁着陈泊远上厨房忙活的时候岳仰从电视机旁边拿过一副象棋:“陈爷,要不我陪你下盘棋?没准啊下一盘棋就能吃饭了呢!”
陈爷开心的露出笑容:“好啊,来来来。”
于是岳仰满心欢喜的将棋子都给摆上,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下棋,说着说着陈爷就开始说起了一些让岳仰感到心慌的话。
“仰仰,你和泊远的人生路还长着,人只要活着,就没什么想不开的事。你和他都开开心心的过,小别扭什么的呢也只是生活的调味剂。”
“之前泊远还说要将这房子给我重建一下,说是太老了怕不牢靠,你说这好好的不需要花那些冤枉钱。但是我想想吧也是,这人一旦老了旧了身体也不行,这房子也是一样的道理。过上一些时日,我让远远把这屋子重新修缮一下,以后他结婚了也能落得一套新房子,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