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寒山?
谢珣有些惊讶,自从姚寒山将沈绛带到边关之后,便行踪不定。
他虽然偶尔出现,但一直行事神秘。
于是谢珣立即前往前厅,去见姚寒山。
姚寒山在厅内,本正在喝茶,一转头瞧见谢珣进来,有些诧异。
“殿下。”姚寒山起身。
谢珣立即回礼:“见过先生。”
他待姚寒山一向恭敬,沈绛的先生,他亦执学生之礼。
“殿下可是有所不适?”姚寒山观察他的脸色,不由问道
谢珣轻笑:“偶感风寒,并不碍事。”
姚寒山脸色却越发沉重起来:“世子身上所负之毒,乃是世间罕见。一般中毒者几年之内,便会经脉断裂,爆体而亡。世子因为尊师道远禅师所授功法,而一直安稳至今。”
“可是世子殿下,凡事皆有定数,一切平衡都不可能永远平衡。”
“总有会被打破的一日。”
谢珣安静听着他所说的话,脸上并未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对于这一切,他早已经心知肚明。
“先生所言,程婴都明白。”谢珣颔首,神色淡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