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多风波,师兄又身在锦衣卫那样的地方。
不知私底下替老皇帝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突然沈绛觉得自己没办法,再那么高高在上的对师兄说三道四。
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并不能体会他这些年在京城所遇的一切。
沈绛顿了片刻,低声说:“师兄,我不管你最后的目的是什么,但是我只与你说一句话,小心太子和端王这两人。”
他们都非是最后的赢家,她不希望师兄站错队,落得一个凄楚的下场。
傅柏林望着她,突然笑了声:“灼灼,到底还是舍不得师兄。”
“毕竟我只有一个师兄。”沈绛扯扯嘴角,恶声恶气道。
但凡先生给她多收几个师兄,她是不管他死活了。
当然这句气话,她只在心底嘀咕,到底没说出口。
沈绛深夜回长平侯府时,她本是蹑手蹑脚,谁知一推门,就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:“小姐。”
一个小小火苗窜起来,阿鸢点亮了火折子。
沈绛惊讶:“你怎么还没睡呢。”
阿鸢点亮油灯,立即说:“外面下雨了,我担心小姐,所以就一直等着。”
说着,她把身侧的衣裳拿了过来,“赶紧换上吧,省的着凉了。”
外面的雨虽小了些,但是沈绛一路回来,还是被淋湿了头发和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