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判每次见到鬼灯就要胃溃疡,鬼舞辻无惨莫名期待它以后也对自己产生精神和肉体的抗拒。
小判打了个寒颤,直觉告诉他有危险,但采访鬼舞辻无惨成功的诱惑太高,小判的两爪当即踩了进去。
鬼舞辻无惨捏住小判的其中一根尾巴,亲切说:“既然答应你了,后天你再过来。”这两天是礼拜,一岐日和学校放假没上课,鬼舞辻无惨索性带他们玩两天。
一岐日和这次来还带了作业,跟樒她们聊得差不多,就铺开练习本写了起来,留夜斗一个人在女人堆里,在座知道她是学生的都十分体谅,但夜斗也不用一岐日和忧虑,毕竟人已经完美融入了。
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夜斗神好像一个人。”马头捂脸娇羞道。
阿香羞赧道:“失礼了,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。”
“哞,原来不是我一个人。”牛头莞尔。
没听懂的夜斗左右乱看,她们不知道在打什么谜语。
座敷童子抽出一张照片给夜斗,这是之前她们给白泽拍的,因为磨磨头把相机借给了她们。心血来潮的座敷童子把当天遇到的人都拍了进去,白泽就在其中。
夜斗不解地翻过照片,在看清照片上人的长相后,夜斗陷入凝思,与其说想像他,从这个长相来讲,倒不如说非常像鬼舞辻无惨的姘头鬼灯。
“他们两个人可讨厌别人说长得像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夜斗产生好奇,三下两下就从她们口中得知了鬼灯和白泽的渊源历史。
大家也没想着隐瞒,跟他们俩稍微熟一点的人都知道这点小道消息,不介意多一个夜斗。鬼舞辻无惨是白泽的好友,他们两个的那点渊源便算不得大事,总不会是你死我活。
等一岐日和写完了作业,夜斗的一张嘴就把地狱那点事打探得一清二楚。
芥子是后半场来的,地狱里的事把它拖到了现在,阿香让出一个位置给它,关心问道:“芥子酱今天很忙吗?”
“有一些要逃跑的犯人。”芥子折磨亡者的手段从来不低端,导致时常会有人想逃跑,芥子还得把他们找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