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是想想那个画面,她就提不起现在跑的勇气。
她沮丧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地缓缓前行,距离不知不觉拉得越开,但前头的唐离始终未说什么,昭示着他的自信。
自信她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直到他们再回到原处时,宴七已驾着马车在那里候着。
柳织织看着唐离上马车后,便犹犹豫豫地过去坐在了宴七的身边,惹得宴七不明所以地看向她。
里头唐离忽地出声:“进来。”
虽是轻飘飘的两个字,落在柳织织耳里,却像是催命魔咒。
她才不要与虎同坐,她便试着以一副卑微又诚恳的语气说道:“以我的身份,坐这外面就好。”
“进来。”他重申。
“我……”她急得差点反抗。
她迟疑了半晌,不得不万分不甘愿地进入马车内,吞吞地由她之前坐着的位置坐下,就是往一边移了些。
她瞧了他一眼,撇着嘴侧身朝外。
唐离瞧着她那唯唯诺诺中,含着份委屈巴巴,又无可奈何的小可怜样,心觉有趣地笑了起来。
他环胸倚着车壁:“给我下药,嗯?”
柳织织闻言,这才记起他装书生时,她不仅强拉着他抱了她,还给他下了迷药,扒了他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