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这辈子所有的眼泪,似乎都是为他流的。
“谁为你哭了?”朱珠硬邦邦道,“我自己爱哭,不行吗?”
“嗯,行。”他声音很轻,“那猪猪说说,哥哥为什么太坏了?”
朱珠不吭声了。
她不说,沈迦誉也不问。
到十一楼的时候,他找到了朱珠的另一只拖鞋,也一起带上。
朱珠这才小声道:“你妈妈的事情,到底怎么回事?”
沈迦誉沉默了两秒,问:“如果我说,哥哥是无辜的,猪猪相信吗?”
朱珠并没有说相信,她勾着两只拖鞋,硬邦邦道:“我是法学生,凡事要讲证据的。”
男人低笑出声,“嗯,我们猪猪真有原则。”
朱珠没理他,一直到家门口,沈迦誉把她放下来,她才又道:“现代法学坚持无罪推定原则。”
“嗯?”沈迦誉正弯腰给她放拖鞋,动作顿了一下。
朱珠又硬邦邦道:“没有证据证明你有罪,那你就是无辜的。”
沈迦誉没有说话,默默的把鞋摆好,这才站起来,走到朱珠面前。
朱珠下意识后退一步,背抵住了墙。
男人低头,因为刚背着人爬了十几楼,微微有些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