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珠正布置飘窗, 听到这句话,心头一跳, 偷眼去看沈迦誉。
男人翘着嘴角, 慢悠悠道:“行啊,小朋友这么可爱,你不稀罕, 我稀罕。”
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,男人看过来,朱珠心虚,下意识想要转移视线,又硬生生忍住,绷着脸道:“听见没,我有人稀罕。”
朱岩耸耸肩,看着沈迦誉一脸幸灾乐祸,“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咯。”
沈迦誉但笑不语。
朱珠也收回视线,心不在焉的把巨大的毛毛虫玩偶扔到飘窗上,嘴角掩饰不住的往上翘。
什么呀。
就算时间长了,他也不会烦自己的。
没有任何道理的,朱珠就是知道。
就像她从小就知道,沈迦誉对别人都冷冷的,只有对她的时候,是不一样的。
少年那层冷硬的铠甲,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,才会彻底脱下,展露出最真实柔软的内里。
虽然楼下就是地铁站公交站,但朱珠上班这么久,一次都没做过公共交通,每天上下班都是沈迦誉开车接送。
次数多了,律所的人就开始猜测。
“朱珠,天天接送你那个男的,是你男朋友吗?”问话的是一起进来的实习生,叫杜若冰。
其实实习生的工作很简单,帮律师整理诉状,处理文件,接见客户,陪同出庭,顺便带端茶倒水一应杂活儿。
虽然辛苦钱少,但用心的话,也能学到不少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