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傻,为什么要来?”池意秋语气生硬冰冷,但因为通红的眼眶,一点威胁力都没有。
秦越安目光温柔略过池意秋的脸:“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处于危险之中,我做不到。”
“那你怎么才来啊?”饶是知道此时他们的关系,说这句话完全不合适,池意秋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。
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身后,池耀啪啪拍了两下手掌:“换秦总过来完全不亏,还能让我免费看场貌合神离的戏。”
“那也比不上你,让我们免费看一场猴戏。”不知为何,池意秋的心突然安定下来,嘴皮子都利索不少。
池耀脸色变幻莫测,他走出木屋,和外面的人道:“等到夜里就把他们送去原定的地方。”
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,麻醉剂生效前,池意秋唯一的感知是秦越安干净温暖的手掌。他似乎落入一片黑暗,又似乎落进一个温柔的怀抱里。
再次醒过来时,池意秋头还晕着。他和秦越安手脚的绳子都已经被解开,他身上还搭着秦越安的外套。
“醒了?”
眼前人目光中的情意藏都藏不住,池意秋往墙根处挪了点距离:“你别这样看着我。”
“这又是哪里?”池意秋没好气道,“你就应该留在外面想办法救我,而不是来送死。”
“别说胡话,他们只是为了求财,不敢杀人。”秦越安凑近,摸了摸池意秋脏兮兮的头发,眼睛里全是缱绻情意,“年宝,我一定会带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