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午,秦思霖在秦越安的电脑上看见了关于池意秋的调查报告:“越哥,你对池意秋究竟是什么感情?”
秦越安关上文件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越哥,你要是不喜欢池意秋就别去折腾他了。”秦思霖道,“就算你真的想要挽回也不该是背地里让人跟踪,他如果知道一定会更恨你。”
秦越安这两年愈发变得沉默寡言,手腕也越来越铁血,就连秦思霖这个与他自小相识的人偶尔都会产生害怕的感觉。
去年,秦越安刚一接手公司,就毫不留情地将一部分人赶了出去。秦家主宅里,除了秦今与秦惑以外的那些人也同样被赶了出去。
秦父手中的权利已经一丁点不剩,闹了一段时间后才安生下来。
秦越安冷冷道:“思霖,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秦思霖不再说话,心道秦越安可能提前更年期,暴躁易怒。
快傍晚时,秦越安又接到了邮件,里面说池意秋和时叶去了某家俱乐部。
看见俱乐部的名字之后,秦越安想起来某个朋友前两天提起过那是他家弟弟的小打小闹。
秦越安叫住来汇报工作助理:“今晚还有会议吗?”
“有一个跨国会议,七点半开始。”
“延后。”秦越安说完后又联系了那个朋友,说要去俱乐部。
他刚到这里,就看见池意秋和那个叫时叶的男人在门口打闹,动作间,池意秋颈间的玉坠掉在了地上,滚到了墙角。
等他们转身后,秦越安走过去拾起那个玉坠,攥在了手心。
池意秋和时叶那些朋友相处得不错,笑得漂亮又招人。秦越安的心情非常糟糕,想把人带走藏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