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城猛然起身,扔下这两句话便走。
花仔眼尖,在他转身之际,好像发现他的耳根更红了,红得简直要滴下血来。
可惜姜安城没给她确认的机会,步子迈得又大又快,好像多留一刻便会被吃了似的,转眼便迈入了屋外的夜色中,消失不见。
花仔看着门外,陷入了沉思。
嗯……这到底是恼火,还是害羞?
或者,又恼又羞?
不过还没思出个结果,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浮上了心头。
——卧槽,那三个家伙输了多少坛酒,她忘了计数!
于是第二天一早,花仔便让曹嫂去把韩松三人找来。
曹嫂去了一趟,独个儿回来,道:“那三位不在,听说是有事出门了。”
花仔看了看外面尚未完全散去的晨雾:“……现在?”
韩松倒罢了,风长健和姜钦远是典型的公子哥儿,从前在麟堂的时候都经常迟到,这会儿不上课,竟然还起这么早?
这也太奇怪了吧!
如此形迹可疑,这帮混蛋莫不是想赖掉昨晚的赌债?!
花仔当即拍桌,“呸!别说出门,就算是出了通州也休想赖账!”
拍完就呲牙咧嘴,因为震得伤口疼。
“伤好之前,哪儿也不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