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夜与长街皆寂寂,姜安城慢慢转身,看着她,“你说,我该当如何处置你?”
他的眸子沉沉的,声音也沉沉的。
花仔掏出盘子和刀,展示给他看:“大哥,我只是试了一下刀,什么也没刮到,基本就是上去看了个风景,难道爬楼看风景也要罚吗?”
“按麟堂监规第四十八条:随意毁损麟堂财物,当去武圣面前罚跪三日。按家规,你夜不归宿,欺瞒师长,当禁食两日,罚银二百两。”姜安城声音里不带什么情绪,“你可认罚?”
“……”花仔试探地,“我能不认吗?”
姜安城立即皱起了眉头。
“嗐,认认认,罚吧罚吧罚吧,”花仔说完,低声咕哝,“早晚老子一定会捞回来。”
姜安城眉头皱得更深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花仔重新把刀和盘子往怀里一揣,“那什么,夫子你要是没别的事,我就去罚跪了。”
反正武庙一个人都没有,她爱睡爱跪只有姜子牙知道。
哪知她才进武庙,后面就跟进来两名麟堂生徒。
花仔:“干什么?”
“奉姜夫子之命,监督你受罚。”两名生徒恳求,“花哥,拜托你给我们几分面子,要是您不好好受罚,姜夫子就会罚我们。”
花仔:“……”
要不要做得这么绝?
“好吧。”花仔点点头,“去把门关牢些,天凉了,风钻进来冷。”
两人才从热被窝里爬出来,更怕冷,闻言一起回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