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城靠在车壁上,道:“等你把前面十篇兵论补上,再说。”
花仔心里打了个突:“那个……我不是已经交了么?”
姜安城没有看她,合上了眼睛:“我说的是你自己写的。”
花仔:“……”
妈蛋,糊弄不过去了。
到了别院,桑伯第一个注意到姜安城的衣袖,吓得魂不附体,急忙捧来伤药。
花仔自告奋勇:“我来。”
姜安城:“你出去。”
花仔:“让我来吧,我砍的,当然是我来上药。”
桑伯惊了一下,猛地睁圆眼睛看着她。
“让桑伯来就好。”姜安城道,“你虽然对外扮作男装,但到底男女有别,你须得为自己的清誉考虑,知道么?”
“清誉?清誉值几个钱?老子根本就没有那玩意儿。”花仔说着,拿起药罐,准备打开。
姜安城向她伸出手:“你忘了你在马车上说过什么?”
他的掌心向上,手指修长,花仔无奈,只得把药罐放进他的手心里。
姜安城还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