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黑色大衣,戴着帽子和口罩。站在玄关看着她,手还牵着她的手。
她试着把手往外抽了抽,又一次失败了。
他的手凉凉的,比她的大几圈,能把她的手完全裹住。她瞧见他们俩牵在一起的手,刚才没觉得怎么样,现在站在灯光下,心跳又不能控制地变快了。
周往往刻意别开视线不看,知道不能来硬的,只能好声好气跟他商量:“你能不能,先松手?”
“……”
用沉默表达:不能。
喝醉酒的苏星溺偶尔也会不乖。
她十分无奈,只得改变策略:“你渴吗,我给你倒杯水吧?”
只要不是不能牵手,苏星溺一律应:“好。”
“那就放手。”周往往:“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倒水。”
苏星溺蹙眉,似乎是在权衡。
几秒钟,他说:“不倒了。”
周往往:“……”
好想把这一幕录下来,摔到明天醒酒的苏星溺面前,让他好好看看。
她深呼吸,默默提醒自己,不能跟酒鬼置气。
于是拉着他去厨房,烧水。他也就跟着她,看着她烧水。
烧上水,周往往站在厨房,等待水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