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想喝水吗?”周往往试探着把矿泉水瓶递了递。
苏星溺:“你在躲我。”
周往往眨巴眨巴眼,拧上瓶盖:“啊。”
得到答案,苏星溺仍不罢休。目光没从她身上移开,也不开车。
她知道他想知道什么。支吾了几声,有些难以启齿:“你可能不知道,大家都有点误会我们。”
“虽然我们是朋友,但我们走得近,就会让别人误会是其他关系。”她想了想:“可能因为你平时都不交朋友吧,你跟我打个招呼,大家都有很多猜测。现在乱说的人还挺多的,连苏冶都听说了。”
苏星溺听见苏冶二字,面无表情收回视线,开车。
周往往见状,以为这就算解释清了。也不再多说。
车子驶出停车场,车内一片沉默。
随着时间推移,周往往渐渐觉得不太对劲。
苏星溺总是面无表情不说话,但她有点能感受他的情绪,他什么时候心情好,什么时候心情差,她差不多都能猜到。
譬如此刻,她看看他,再看看他,敏感地察觉出他此刻的沉默,代表着心情不好。
她收回目光,有点苦恼。
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,哄吗?
她这辈子都没哄过谁,但是眼下看来,的确是她做的不对。换个角度想想,假如她的朋友因为某种情况一直躲她,她也会很郁闷的。
可是哄人这方面,她也没经验啊。不但没哄过人,她也没有被人哄过。即使和朋友闹不愉快,她不开心一会儿,不等人家来哄,自己转眼就忘记了。
周往往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