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,两人没有交流。苏星溺不说话,周往往也不说话。上车后,周往往再三观察他的表情,虽然觉得不像生气,但还是心虚。
苏星溺好心为她准备吐司,她一个球扔进去毁了,事后竟然还不道歉。这像话吗?这太不像话了!
道歉!一定得道歉!
“那个,苏星溺。”她抬头看他:“刚才……”
苏星溺正在开车,也没看她一眼:“不要道歉。”
“……”行吧。
她收回目光,实在想不通苏星溺到底是怎么了,突然对道歉抱有这么大的成见。这是什么名人的怪癖吗?他以前也不这样啊。
良久,片场到了,车停下。
周往往早上连口水都没有喝,饿了一路,一直忍着。她一手揉揉隐隐作痛的胃,另一手解安全带。推开车门,不经意扫到一家卖面包的店。
不然请苏星溺吃早饭作为赔罪?
“苏星溺!”她当即转身,叫住还没下车的苏星溺:“你等等我,我马上回来!”
不等苏星溺回应,她拎起包下车,啪地关上车门,向马路对面跑去。
不多时,周往往回来了。
她手上提着两个纸袋,绕到苏星溺车窗边,抬手敲了两下。
车窗缓缓缓缓滑下去。
周往往略微弯腰,将大一些的纸袋递进去:“你也没吃早饭吧,这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