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周要出差。后天上午的飞机去日本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高兴?”谢越柏问。
于真真心里是的确松了一口气的,但不能承认。
索性谢越柏也不追究,“想要什么,我给你带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你什么都没什么。无欲无求,像一尊佛一样。”
谢越柏的手用了点力气。
于真真的气息终于有点乱,移动了一下身体,“……要待几天?”
终于问他了。
他低头闻着她浅浅沐浴乳的味道,忍不住舔了一下:“四天。”
他缓缓地亲吻着,“每天晚上七点半,我都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事后,谢越柏重新洗了一遍澡回来,收拾了一下东西去书房。
是去工作了。
他总是下班很早,实际上只是把工作带回家里了而已。
于真真全身被温火烧了一遍,现在才平息下来。
倦倦的,意识却很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