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进入木偶馆内部,还能听到迎宾木偶闷闷不乐的声音。
神明荆棘紧绷的神经莫名松弛了些,调侃云叙白:“连迎宾门童你都要欺负一下。”
云叙白说:“和nc玩,是我玩这个游戏的乐趣。”
“玩游戏……”神明荆棘舒了口气,垂眸笑了起来:“你说得对,这到底只是游戏,我应该调整心态,玩爽了就行。”
神明荆棘这下是真的放下心结了,前两次的失败给神明荆棘留下了阴影,让他忘记了玩游戏的初衷,作茧自缚。
云叙白的话让神明荆棘想明白了,有目标固然好,但是不应该让目标成为沉重的负担。享受当下,及时行乐也很好。
木偶馆内部面积够大,即使观众不少,也不会拥挤。
这里像是博物馆和蜡像馆的结合体,既有介绍木偶小镇变迁史的资料,也有精美如手办的木偶展示。
越到后面,展出的木偶越精美,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。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,云叙白恍惚间有种在看尸体标本展览的错觉。
神明荆棘停在一个展示柜前,打量里面的木偶:“这也太像人了,连皮肤肌理都有,好像还有弹性。叙白,你说这是木偶还是尸体?”
神明荆棘没有得到回答,回头一看,身后哪里还有人。
不止云叙白,所有人都消失了。
空旷的展览厅里只剩下一个个封在玻璃展柜里的木偶。一阵冷风吹过,神明荆棘打了个喷嚏:“又是这个套路。”
另一边,云叙白也遭遇了一样的情况。
他停下脚步时发现队友和nc都消失了,木偶馆大门紧闭,灯光惨淡得像葬礼现场。
脖子上的贵宾证还在,云叙白猜测自己陷入了幻境,或者被拖入某个小空间,要找到破绽才能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