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着火光,云叙白看清了拿刀鬼手上的那把刀,样式很特别,不像厨刀也不像兵器。
拿刀鬼的脑袋几乎垂到胸口,有些驼背,云叙白依旧看不清他的样子,只能看到他身上有很多狰狞的伤痕。
没有人说话,两人一鬼静默对峙,气氛就像火盘中的火苗一般,不断攀升。
火盆里的纸烧完后,拿刀鬼也消失了。
稻草人松了一口气:“这纸钱还真有用,小贩没骗我们。”
“你烧了多少?”云叙白关心道。
苹果头笑了:“听你的,抠着呢,只烧了三分之一。”
云叙白很是满意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[我发现资本家都特别会省钱orz]
[哈哈哈,叙哥很快就会把队友带偏了,太魔性了]
云叙白点着油灯,观察房间,没有看到其他异样,只是床头上留下了两个黑脚印。拿刀鬼上半身极壮,脚却奇小。
云叙白又照了照稻草人那边,看到他的床头也有两个黑脚印。
云叙白蹙眉:“他是先去你那里,才来我这边。”
稻草人顺着他的指示一看,脸色白了一分:“我竟然没有察觉,我第一次睡得那么死,以往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。”
一个鬼拿着刀蹲在床头,自己却毫无知觉地睡觉,稻草人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。
云叙白想了想,提出一个可能性:“可能和今晚的曲子有关,你是最后一个戴耳塞的人。你有做噩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