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,不高兴的抗议,“喂……我什么时候离家出走了!”
霍长渊冲她高扬着眉头,像是在反问她没有吗一样。
林宛白耸耷了肩膀,顿时蔫下来。
垂着脸偷偷撇嘴,心里面很不服气,她那顶多算是夜不归宿……
霍长渊不愿在多浪费时间,结束这个话题,“这件事就这么决定,别再想着别人的事了,多想想我。”
“你怎么啦?”林宛白不解。
“不是我,是它。”霍长渊拉着她的手往下。
他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,里面的平角裤也不知穿没穿,手心都被烫的直蜷缩。
“……”林宛白的脸涨红。
霍长渊以最直接的方式,俯身将她扛在肩膀上,大跨了几步,连人带自己一并扑在床上。
扯落她身上的睡衣时,不忘哑声问,“门关严了吗?”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他可不想像上次一样,被儿子闯入后,荒废了大好的夜晚时光。
“关严了……”林宛白羞赧的说。
不仅关严,而且还锁上了……
霍长渊听后,便再无顾忌,像是饿狼一般,两只眼眸里都放着光,从霸道到温柔,一寸一寸占有着她的嘴唇和锁骨,以至于接下来每个敏感的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