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鹜在门口夹着看不见的尾巴站了一会, 垂头丧气地走了。
他一头钻进书房,把自己珍藏的几本春宫拿出来细细地看了, 每一页上的图画,从姿势到头发丝, 他都看得仔仔细细, 此等钻研程度,唯有他苦读那本李白写的《三天速学诗词》才可比拟。
不管他怎么看,翻来过翻过去的看,甚至对着窗外阳光寻找暗语——他都没弄明白,孩子是怎么来的。
已知, 做房事就会怀孕。
已知,图上都是房事。
已知, 昨晚做的事是图中一式。
得出——
他不敢得出结论。
不不不,只是一次而已,怎么可能就那么巧?
天底下许多生不出孩子的男女, 还有许多十几年才求得一子的夫妻,有那么多想生都生不出来的人,没道理他一回就中了吧?
他紧皱眉头冥思苦想的时候, 李鹊踏入了书房,见他罕见发愁的模样, 诧异道:“大哥在想什么?”
“你来得正好, 我——”
李鹜想起沈珠曦的再三强调,话头戛然而止。
“我什么?”李鹊神色不解。
“我……我想吃酒西施的猪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