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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
沈珠曦吓得结巴了:他怎么知道自己叫李屁人?

“李鸭,李屁人……”李鹜又一次挥下斧头,粗壮的木柴在她面前碎成两半。“沈珠曦,看不出来,你行啊——”

李鹜阴阳怪气的话让沈珠曦指责他不穿上衣的勇气尽失,她揪着衣角,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:“我真的发酒疯了?还……还乱亲乱抱?”

“我骗你做什么?”

沈珠曦脸色苍白,摇摇欲坠。

“我、我亲谁了?”

“喏。”李鹜朝旁边的桂花树扬了扬下巴:“昨天你就抱着它亲,抠都抠不下来。”

从地狱回到天堂,这番话说的就是沈珠曦如今的心情了。

得知自己清白还在,她心也不慌,脚也不软了,再看打赤膊的李鹜,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——左右他的清白已经不在了,爱赤膊就赤膊,只要她的清白还在,希望就还在。

“傻站着干什么,醒了就来帮我做事。”李鹜没好气道。

“我怎么帮你?”沈珠曦问。

要她帮忙劈柴的话,她可没那力气。

好在李鹜也没想过要她劈柴,他只是叫她过去,帮他在每次劈柴后捡走劈好的木柴,再把待劈的木头竖着放好。

这活儿简单,沈珠曦一口应了下来。她端来一个小凳子坐在李鹜身旁,他每劈好一根木头,她就把木柴捡开,放上新的木头,李鹜再劈,她再捡,周而复始。

她说了几句话,李鹜答得言简意赅,聊天的意愿不高,沈珠曦自然也就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