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大家伙来这儿,不就是都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吗?既如此,我薛成现在这儿说一句——我是不打算就这样等死下去的!”
说完,他又剧烈咳嗽了起来,好像真的是快要死了似的。
不过其他人也没有把他的样子放在心上,所有人聚集在这里,其实心中目的都很明确,他们在南粤附近的一个海口处有一个私港。
本来这地方是拿来做一些便宜的买卖,倒不是为了大量走货。
附近的几家偶尔会用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只是如今遇到这种状况,几家都对这个港口打起了主意,才坐在一起商量起来。
于是这日晚上,从酒楼中陆陆续续走出几波人,不是遮头就是遮面的,却都带着心满意足的神色。
而紧接着,没过几日,那隐匿在海角处的无名港口中,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。
只是这些人的鬼主意,并没能打多久。
没过多久,南粤的市舶司便从数据上察觉出了异样。
看着手头近一个月断崖式下降的出口进口数据,市舶司的司长心直砰砰跳,却不敢将这东西往上交。
他偷偷将折子袖在手中,下职后咬牙趁着夜色去了南粤的刺史府上。
第二日,南粤近海的船只一下子多了起来。
那些船却不是普通的来往货船,而是全副武装的军舰。
这一下,近海海面的形势便一下子动荡起来。
其实在闻弛提出进出口税之后,走私这件事在南粤就不少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