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人嘛,就没什么分量,这大概是唯一的优点了。
然后闻弛迅速跑到那个盒子边上,使上吃奶的劲打开了盒盖,对着里面新制的华丽草人露出了狞笑。
其实他之前就想过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。
虽然他可以用更改草人悬挂的顺序,来暂时避开被烧死的命运。
可这也仅仅是暂时的。
现在,看着这显然不会落入火盆的新伙伴,闻弛终于想到了对策。
他伸手像个久不见姑娘的猥琐男似的,把新草人扒了个精光,还将他垂涎了很久的黄金头冠摘了下来。
虽然头冠是用细针固定的,想到要把这细针插进自己的脑袋,闻弛就有点不寒而栗。
但是男子汉大丈夫,铁钩穿脑都挂过,还怕什么!
闻弛快手快脚地将新草人翻过身,咬着牙用两个没有手掌的粗手臂,好不容易扭开了对方背后的布质纽扣,将那个小瓶子掏了出来。
他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,但是先拿走总没错。
快手快脚地干完这一切,闻弛踮起脚将被扒光的新草人挂到了后面去。
显然这个新草人即便被扒光了,看起来也跟其他草人有点不一样。
所以他得把它挂后面去,离得远一点才不容易被发现。
至于他自己的位置,他就用一个跟他长得一样的草人替代。
干完这一切,闻弛赶紧跑回盒子,穿上衣服,却对那个小瓶子发起了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