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脚相撞,宿傩也有了些许好心情,开?始跟源祁凉讲述一些他作为诅咒之王在这片大陆上?胡作非为时的事情。
都是些很普通的事,无非是咒术师穷追不舍,用数之不尽的生命堆砌成了坟丘。
宿傩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,他也从不觉得?那些战斗有什么值得?他记忆下的事。
比起那些被他杀死,连名字都不曾留下的人,宿傩更?愿意去记忆,酒吞童子的大江山上?究竟有多少品种?的酒。或者是八岐大蛇的蛇羹味道如何。
“等?等?,你把八岐的小蛇给炖了,他没?追杀你?”
“当然追杀了,不然你以为那些人类是如何抓住机会剿杀我的本体。”
源祁凉:…我大概懂了,你完全是把人类、和妖怪之间的关系都个搅合起来,拉仇恨能?力一绝啊。
宿傩享受于这种?生活,悠闲又紧迫。
危险又安逸。
战斗结束,躺在地?上?长长的舒一口气。源祁凉捏了下自己的肩膀,总觉的再这么懈怠下去他说?不定?会被宿傩给揍趴下。
长呼吸了三次,一个鲤鱼打挺起身,正好看到那靠在墙边正悠闲看着他的宿傩。
这家伙明明没?有了半点力气,却?还能?摆出一副悠然自得?的模样。
“还不错。”宿傩这么说?着,对他伸出手,示意源祁凉抱他回去。
“什么还不错?”
“各个方面吧。”靠在源祁凉的怀里,宿傩合上?眼这么点评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