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锦西突然一转车头,将车子拐进了小路。
“闭嘴。”她道,“再说我杀人灭口了。”
樊凡一下子没声了。
贺锦西一脚刹车停了车,从车里摸出了包烟。
她戒烟有段时间了,瘾上来的时候会吸两口电子烟,或者点一支闻闻味。
但现在她必须有一支烟,必须让尼古丁穿过她的肺部,麻痹她的大脑。
在谋划这件事的时候,贺锦西一点都没紧张。在跟车的时候,她甚至很是兴奋。
她打过一些比赛,严重的时候有把对手的鼻梁骨打断过,血流如注,她都没有慌乱。
但刚才揍完了人,明知道最多不过一些软组织挫伤,心跳却像擂鼓一般,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膛。
大概因为真像樊凡说的那样,并不是什么正当的事,所以到底是心虚。
贺锦西抬了抬手,问樊凡:“介意吗?”
樊凡用力摇头,毕竟这个人刚说要杀她灭口。
贺锦西点燃了烟,用力吸了一口,等待心里的躁动慢慢平静。
不过半支。
贺锦西灭了烟,开了车窗,将车子拐上正路。
“送你回家。”她对樊凡道。
贺锦西一直把樊凡送到了家门口,看到她上了电梯自己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