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个小坏蛋总是顶着最最良善的面孔说出最最绝情的话。

他早就意识到了。

坏的明目张胆，偏偏他很受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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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刚刚过四点半，路予宁就已经收拾好自己在喝咖啡刷微博了。

沈何西比她起的晚，还比闹钟早起了十分钟，记挂着女孩子出门得化妆费时，可结果——

他在王者面前摔了个脸贴地。

“起这么早。”沈何西坐过去，一股玫瑰香传来，很有特点，她穿了件白色高领毛衣，整个人都显得糯糯的，很好欺负的样子，“女孩子不都嗜睡，你早起这一点倒挺像我的。”

“练出了的。”路予宁动作幅度小，耳坠上的钻石耳钉折射出耀眼光芒，“以前早班都得这么早起，有时候只睡一个小时就出去飞四段了。”

成年人的辛苦总是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。

沈何西眼神忽然变得柔软，他错过了很多，出发时间快到了，路予宁催他快点去换衣服，不要让别人等他们。

昨天她已经问过贺佳了，结果连个声都没有，看来跟实习生的发展很迅速，贺佳小可爱也是狠人，在韩国那几年，硬生生地减掉了三分之二自己，从此踏上了瘦子的独宠待遇。

本来就是医院团建才组织的活动，路予宁愣没见到一个他医院的同事，沈何西告诉她，本来这次来的人就只有十个左右，大家会一起吃晚餐，但是白天通常都分成了小队行动。

算是以权谋私，带着家属来过二人世界。

路予宁笑着没应，他们在坐缆车的地方汇合，除了林校小夫妻外，还有裴见东跟程燃和另一个女孩。

“诶呦，你的头号粉丝来了。”走近时，路予宁轻声调侃，侧眸望着他：“记不记得以前还有女同学把偷拍你的照片做成了一个相册，我记得当时那本相册被卖到了一百块看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