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祁南觉得自己被羞辱了。
你妈的是不是对老子的脸不服?
怼了一半,结果对方甩出一套嘲讽,并且不想搭理他,这种感觉能让祁南憋屈得要死。
陈伯川正好路过,踩雷一踩一个准:“你这怎么了,给人侮辱了?”
本意是带点颜色的玩笑,祁南却没拿来当作玩笑听,冷冷地望向陈伯川,眼神要多凶狠有多凶狠:“对。”
“不得了啊,哪路神仙?”
祁南地脸色更臭了:“黄牛。”
陈伯川并不知道黄牛这一茬,只当他受了什么刺激。“别疯,今天这么多粉丝,等会你疯起来,节目也别录了。”
祁南的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,还在想刚才那件事,觉得自己没发挥好,问陈伯川:“队规里有说骂女人属不属于违规吗,会禁赛吗?”
江虞正好有事儿要找陈伯川,才一走近,就听到祁南的这句话,不用多猜都知道说的是她。
好心提醒陈伯川,却意有所指:“精神类疾病一般队医很难治,建议去大医院看看,恢复得能快些。不过神经病就不太好治了,加油,还年轻,生活很美好,不要放弃。”
操?骂谁神经病?
我他妈祖安杀马客现身。
“是,毕竟还年轻,毕竟不是老女人。”
江虞:?
作者有话要说: 依然有红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