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怪自己可以,但是影射岩依静,岩逸心头有些不高兴,不自觉站起了身。
在外人看来,杨明成的确是岩依静任性拒绝两家联姻,识人不明招回来的饿狼。
明明作恶的是杨明成,为什么提起来这事,人人都要怪妈妈眼瞎任性,说她活该?
妈妈已经被他活生生气死了,这个惩罚还不够吗?
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,两人都憋着脸不说话。
忽然,有开门声。
是梁景推门而入。
梁景似乎没察觉出屋子里的气氛不同寻常,笑着走到梁修身边,摇着他的胳膊撒娇,柔声说,“爷爷,你放了岩逸吧,时间不早了,我们还要回学校呢。”
梁修鼻子里哼了一声,起身出了书房,算是给两人放行。
岩逸送了一口气。
梁景朝岩逸努了努嘴,岩逸会意,跟着她出了梁家。
正值晚高峰,车尾黑色尾气伴着示警红灯一起映在车窗玻璃外。
不时有烦躁的司机焦躁的按着喇叭,嘀嘀声此起彼伏。
梁景转过头,岩逸骨节分明的双手握在方向盘上,白色的衬衫袖口收的紧紧的,往上翻了一小截,铂金扣反射着来往的车灯光芒,再往上是修长笔直的手臂,头发乌黑,五官俊逸清雅,桃花眼专注的看着前方,没有一丝不耐。
堵车扎样喧闹的环境里,他也能这么优雅沉稳。
男人只要是有钱的,和谁都是有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