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环,一百分。
此刻记录消除,自动报靶系统重新清零。
朝夕在位置上站定,扭头看他,“怎么打?”
她以为他会教她,结果他的教,和她想象中的方式,似乎有点儿不一样——
陆程安绕到她的身侧,一只手拖着她拿枪的手,另一只手举着她的左手,声线低沉清冽,就靠在她的耳边,说“这样拿枪。”
他扣着她的手指,教她拿枪。
两个人的身体相贴,几乎没有一点儿空隙,陆程安虽然穿着制服,一身斯文相,但他本质上还是个禽兽,是个败类,而且在她面前,也懒得掩饰了。
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。
“双腿与肩宽,手臂伸直,别绷着。”
温热的鼻息从耳根处蔓延到脖颈,滚烫,熨帖着她的体温,耳根处泛红,红晕顺着纤细的颈线不断氤氲往下,蔓延至衣领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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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笑了“这么紧张?”
朝夕忍无可忍“你以前学打枪,老师也是这么教你的吗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他挺坦诚,遂又朝她靠近了些,贴着她的耳蜗吐纳气息,“我又不是你老师,我是你未婚夫。”
他厚颜道“未婚夫教未婚妻,就是这么,手把手地教。”
他还刻意将“手把手”三个字压得极重,暧昧又缱绻。
朝夕想了想“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