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稀奇。
沈放看着他推开包厢门,玩味地打趣道“怎么回事儿呢,咱们二哥不是深情种吗,眼里除了女人就没兄弟了,今儿个倒是来见兄弟了?”
“把女人改成朝夕。”陆程安松了松领带,眉眼间满是不耐。
几个人对视了一眼。
季洛甫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陆程安点了支烟,说“我前女友是谁?”
“……”
三人沉默。
梁亦封抬腿踹了沈放一脚,“问你话。”
沈放很是莫名“他前女友你问什么?又不是我前女友。”
季洛甫说“除了你,没人那么八卦。”
“……”
沈放抓抓头发“不是,你那么多前女友,你指的是哪个?”
梁亦封和季洛甫意味不明地笑了下。
陆程安明白他们这笑的意思。
换做他自己,直视过去的自己的时候,也是带着鄙夷和轻蔑的,太放纵太荒唐,任性妄为,桀骜不驯,把感情当流水般挥霍。
所以这十年苦行僧生活,他没有任何怨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