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几秒,余光里瞥到他仍旧站在门外。
她复又抬起头来,看他:“你呢?”
“看病。”
她皱眉,“你哪儿不舒服?”
“腰。”陆程安说。
这是真的。
朝夕想起那天的事,放下纸笔,起身走了过来。
他的衬衣被塞进裤子,皮带紧实地扣起。
朝夕原本想伸手,复又停住:“你把衣服掀开,我帮你看看。”
陆程安伸手一扯,把衣角扯了出来,动作散漫随性,阳光散落室内,莫名地折射出一股子漫不经心的痞气出来。
她往他腰间扫了一眼。
伤口已经结成细小的痂,周围一片乌青。
她伸手想往他腰上按去,伸到一半,突然停住。
陆程安眼睑微微掀开半道缝来,“怎么不动了?”
“不是说,男人的腰,不能随便摸吗?”她用这句话回他。
陆程安低嗬一笑:“没事,摸吧。”